拽哥龙少

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

  就是故意的捏。全部给你崩掉! 

  君子不报隔夜仇。

  全篇ooc      

  

  

  王府里的荷花开的那样好,殷九洲坐在亭间,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哥哥在看什么,清儿能不能和哥哥一起呀。”

  殷九洲的脑子被这声音唤了回来,他打量了一下这位笑的明亮又单纯的人,心中除了悲凉还有深深的无力。

  “都可以。”

  

  容清听到回复就立马靠着殷九洲旁边坐下去,亲昵的抱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点天真。

  “哥哥怎么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因为王爷最近都在清儿这里吗,对不起呀哥哥,我劝过王爷的。”

  

  殷九洲自然也是听出了容清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嘲讽自己,顺便炫耀一下王爷宠他。

  “那是王爷自己的决定,王爷开心便好。”

  即便如此,殷九洲也只能微笑面对。

  

  “哥哥不去看荷花吗,当然是离得近些才好看呀。”

  说罢容清也不管殷九洲答没答应,直接拉着他来到荷花边,这看看那看看,然后离池边越来越近。

  容清余光撇到了商歆朝这边走来,拽着殷九洲的手往自己这一拍,然后自己跌进水里,而殷九洲这般善良的人,显然想不到容清居然会这样陷害他,惊慌无措间看见了容清那抹得逞的笑。

  

  “清儿!”

  容清自然是算的好好的,完美的让商歆看到,在商歆的角度就是殷九洲推下了容清。

  “殷九洲,你太恶毒了。”

  商歆厌恶的看了殷九洲一眼然后着急的跳进水里把容清捞了出来。

  “一会再来和你算账,自己先去领罚。”

  商歆将容清抱走,径直走过殷九洲,没有给他半分眼神。

  

  殷九洲此时就像破碎的琉璃一般脆弱,甚至没有辩解一句,他还是有些恍惚,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竹马竹马的夫君要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人这样对他,眼泪缓缓流下。

  殷九洲擦了一下眼泪,有些踉跄的走了回去,他想和商歆说不是他,但似乎所有的解释在这一刻都苍白无力。

  

  ……

  第二天,商歆听说殷九洲并没有去领罚,顿时怒火涌上心头,他气冲冲的去了殷九洲的房间,将走神的人吼回神。

  “殷九洲,难道本王的话现在都不好使了吗?本王没休你就算好的了,你这种善妒恶毒之人,如何配做本王的王妃。”

  

  殷九洲听到这话心里像被针刺一样疼,倔强的眼泪要掉不掉,最后也只能哽咽着声音,眼眶红红的看向商歆。

  “我没有,你,不信我?”

  没想到商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扇的殷九洲偏过脸,白皙的脸庞很快印出一个巴掌印,殷九洲似乎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还在狡辩?本王当时就不该娶你进门,你真是太让人讨厌了,以后,这个王府的管家权就给清儿了,本王念着旧情不废你,不过要是再有下次。”商歆冷冷的看了殷九洲一眼,“本王一定休了你。”

  说完之后商歆甩袖就走,似乎真的是厌透了殷九洲。

  

  殷九洲一直低着头,再抬头泪水已布满眼眶,眼里是深深的绝望,他多想回到以前,那个商歆爱他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想不明白。

  殷九洲望着商歆离去的地方,手虚虚的一抓,眼泪再也忍不住。

  “……歆哥哥。”

  

  他无力的闭上眼,悲痛欲绝。

  一晃已经过去一个月,殷九洲这些天也没出门,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他实在不能想象失去商歆后的样子,他不想失去他唯一的依靠和爱人。

  

  “我可以进来吗。”

  殷九洲站在容清房间门口,询问着门口的丫鬟,那丫鬟也趾高气扬的,不把这个失宠的正牌王妃放在眼里。

  “我去问问夫人,王妃先等等吧。”

  那丫鬟连礼都没行,全程没正眼看过殷九洲。可怜明明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来的正妃,此刻却要卑微的去讨好一个妾,只为了他的夫君莫要再厌弃他,可殷九洲终究还是太单纯善良,以为所有人都不会那么坏。

  

  又过了一会那丫鬟出来,依旧还是那副模样。

  “夫人说可以。”

  殷九洲听到后才走进去,他此刻甚至有些不安。

  他进去里屋看见了半躺在床上的容清,脸色似乎还是苍白,但还是对着殷九洲一笑。

  “哥哥来啦,尽管现在哥哥即将要…啊,清儿不该说这些,哥哥现在毕竟也还是王爷的王妃,来看清儿就不用这样通报了。”

  殷九洲本就是温和的性子,不擅长与人争辩,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没事就好。”

  

  殷九洲似乎有些纠结,但还是想问一下当时容清为什么那么做。

  “你当时…”

  容清似乎要猜到殷九洲问什么,直接打断他。

  “对不起呀哥哥,清儿不是故意的,清儿只是想和哥哥玩一下,没想到直接跌下去了,也没想到王爷那么凑齐看到,清儿解释了…这都是清儿自己的错,可王爷不信…”

  说着容清还流下了几滴泪,显的有些楚楚可怜,殷九洲听到这竟然真的以为这只是个意外,连忙上去安慰,用帕子擦了下容清脸上的泪。

  “竟是如此,没事的,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自此,一切似乎都顺利着,商歆也不会每次都会殷九洲脸色了,殷九洲很开心,并感激着容清这个始作俑者,直到。

  这天殷九洲在自己房间抄着书,商歆突然就闯进来,脸色铁青,将殷九洲桌子踢倒,他拽起殷九洲一句话也没说,先给了殷九洲几个大比斗,给殷九洲又扇懵一次,他错愕的看向商歆,而商歆此时只觉得殷九洲这个人又装又恶毒。

  

  “很好,看来本王之前对你太仁慈了才没让你感兴趣,你这次居然大胆到下毒毒害清儿,要不是发现及时,清儿现在早就已经没了!”

  商歆将一个东西摔到殷九洲身上,殷九洲拿起一看,这正是他今天早上给容清送去的东西这东西他是检查过的,可是为何…此时的殷九洲依旧没有往容清那方面想,他还以为是自己疏忽,害了容清。

  “王爷,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害他啊王爷,我们认识二十年,王爷不清楚我的为人吗?”

  

  殷九洲上去抓住的商歆的衣服,而商歆却是把他一把甩开。

  “本王也不敢相信你居然恶毒至此,居然想害清儿性命??你不就是嫉妒清儿得了我的爱吗,你果然一点也比不上清儿。证据确凿,你没什么好狡辩,本王今天就要休了你立清儿为王妃。”

  “王爷!”

  殷九洲又去抓了商歆的衣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崩溃难过。

  

  殷九洲痛苦的几乎昏厥,这一会的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久到他觉得眼泪都要哭干,但商歆依旧不为所动,嫌恶的踢开他。

  “本王意已绝,收起你那做作的模样,想引起本王的注意?呵,你不配。”

  

  商歆强硬的拽着殷九洲来到容清的房间,容清躺在床上,虚弱的似乎要死掉,看见商歆进来才微弱的发出点声音。

  “呜…王爷,清儿好难受。”

  商歆直接丢下殷九洲走过去,心疼的抱住容清。

  殷九洲不想看这郎情妾意的场景,别过脸试图无视,他脑子也似乎转了过来,明白了一切都是容清设的局,但商歆不会明白…商歆只会怪殷九洲自己。

  在两人终于深情完,商歆才想起来殷九洲,他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殷九洲。

  “跪下,给清儿赎罪,一直跪到清儿痊愈为止。”

  殷九洲抬头,也是脆弱不堪,“王爷当真如此…可我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我…”

  

  商歆不想听他扯淡,直接按住殷九洲强迫他跪着,此时没有什么是比心爱人的话语更让他痛苦。

  就这样一连三日,殷九洲几乎都跪着,承受的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他的腿似乎已经麻木了,刚开始还在疼,现在已经渐渐的感觉不到,就像他的心一样,他似乎…不会再爱商歆了,随着这样悲痛的心情,殷九洲还是晕倒了。

  

  ……

  当殷九洲再次睁开眼,入目便是陌生的摆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人便走了进来,来人似乎还没有他高,稚嫩的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神情,灰蓝色的眼睛不会为任何东西停留。

  “你醒了?”

  “嗯,你是?”

  殷九洲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我是容安。”那少年顿了顿又继续说。

  “容清是我哥哥。…亲哥哥”

  

  殷九洲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有些白,他警惕的望向容安,随即又像被抽干力气一样。

  “所以?他是让你来杀了我吗,无所谓了。”

  容安似乎被噎住。“不是…是我哥哥让我来救你的,我不清楚你们的事。”

  “…是要继续看我笑话吗。”

  “我说了,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别再问了。”

  容安将药放到床边便离开了。

  

  殷九洲思索了一番,还是将药喝下,然后躺着神游。

  而另一边。

  商歆被容清告知了所有真相,他有些惊慌失措,颤抖着声音问容清是不是真的,而容清直接拿出了所有证据,在商歆不可置信并夹杂着痛苦的目光中一走了之。

  商歆后悔了,他想起了和殷九洲的二十年,想起了他们的点点滴滴,他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爱的,都是殷九洲,可现在……商歆还想再争取一下。

  

  殷九洲这几天过的还算不错,已经在慢慢好转,直到某天见到了容清。

  “抱歉,你还好吗,那并非我本意…我也不想看见你受伤难过。”

  殷九洲不明白容清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些。

  容清上前一步,又在殷九洲一步之离的地方停下,有些小心翼翼。

  “你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永远爱你。”

  殷九洲真的觉得容清突然就变傻逼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正想嘲讽几句,但头却剧烈的痛起来,然后,一些记忆涌入脑海。

  容清上前扶住殷九洲,此刻也有些慌,他不能保证殷九洲可以记起所有,但万幸。

  

  “好久不见啊。”

  殷九洲带笑的望向容清,一切都记起来了。

  “好久不见。”

  容清抱住殷九洲,有些失而复得的喜悦,但突然,一个人影出现,竟是商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找到了这个地方。

  “九洲…我错了,别走好吗。”

  殷九洲冷眼看着商歆,一如当时商歆那样看着他,声音冷冷。

  “滚。”

  

  商歆在这一刻似乎被打击的太厉害了,殷九洲从来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他以为…哄哄就好了。就可以和从前一样的,可惜殷九洲早已恢复所有,直接将商歆丢了出去。

  至于商歆最后什么样他们也不得知了,没必要为了不重要的人去思考那些。

  

  “所以呢,你早计划好了?”

  殷九洲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玩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清聊着。

  “对啊,从很久很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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